十二月初七,京城南边一个的库房内,两个脚夫打扮的人静静地坐在这里,似乎在等候着什么,库房狭,里边安置了一个火盆,烘的整个库房暖洋洋的,而外边,风大雪大,街上都没几个人。
正午时分,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走了进来,露出一双倒三角眼,他两脚跺了两下,震掉身上的雪,拉过两人身边第三张板凳,坐了下来。
“汤先生,一月之期已到,还请给我们解药。”其中一个脚夫道。
这两人,便是汤铣安排逃离的左封显,韩延钊。
“难受吗?”
其中一个脚夫咬着牙,道:“难……难受!”
“是吗?让我看看。”汤铣略带笑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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